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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論是再冷冰冰的女強人還是多雄糾糾的大男人,好像只要看到小動物或是小嬰兒,自動就會融化然後不由自主的馬上做出平常不可能做的行為,或是拼命地咕嘰咕嘰發出自以為可愛能吸引人的聲音。我自認為沒有小動物或是小嬰兒可愛,大家看到我也不會以咕嘰咕嘰語對待,但是幼稚的等級其實是差不多的,不是噗嗤一笑就是哈哈大笑,簡直是一個莫名奇妙。
 
喜感是怎麼來的我完全不得而知,因為我一直是個任性又脾氣很壞的死小孩。記得小學的時候參加國樂團,當時練的是柳葉琴,結果只因跟同學吵架,就一氣之下硬生生的將貴鬆鬆的一台琴用力砸在地上,琴身裂了,原本天天要練習的也甭練了,不過因為是小學生,雖然琴本來就彈的不怎樣,但是指揮老師還是很會撫慰幼小的心靈,叫我改打鈸(對,就是常常會跟嗩吶配的那種樂器),向來沒有tempo的我,看不懂指揮,不是搶拍就是慢半拍,搞得老師很痛苦是一定的(當時練的是將軍令,鈸是用來開場領團的),但是始終沒被換掉,原因是只要練團一起吃午餐的時候,我就會上台講笑話給大家聽,指揮老師就曾經邊笑得流淚邊跟我說:「你鈸打得真爛,但笑話講得真好。」我想就在老師這樣的訓練下,就此註定了我是諧星的命運吧。直到工作以後,就算情緒崩潰踢破櫃台,也會為當時連鞋子都踢出去而讓大家笑到不行,完全沒有正經的餘地。
 
不過我一直堅信著如果我能娛樂別人那別人也要娛樂我的原則,這從小二就可以看出天份,那時候因為爸媽上班下課之後很無聊,就拿吃完糖果的糖果紙包藍色一球一球的黏土,而且就包得跟原來的糖果一模一樣,然後就是給一起上芭蕾舞班的傻蛋同學吃,拿到糖果的她開心極了,完全不疑有他的馬上剝了糖果紙就往嘴裡塞,還問我這是口香糖喔,小學生哪有什麼良心啊同情心的,再加上隨即就上課了,被老師帶開以後,更沒有來得及告訴她藍色糖果的內幕,等到上完課要回家了,我也幾乎忘了她吃了糖果的事,傻蛋同學突然很緊張的跑來,整張嘴變成藍色的不說,整個黏土在她嘴裡拉絲得更是嚇人,但她還是傻,因為他問我怎麼咬半天都不甜啊,我才告訴她那其實是粘土,好在傻蛋同學很有同學愛一點都沒有怪我的意思,甚至還誇獎說雖然不甜可是可以嚼很久,這在當時我小小心靈中是有多大的成就感啊,第一次整人就上手,完全可以出書了。
 
整人者,人恆整之。這話反過來說也成,反正大家開心就好啊,是不是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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